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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守愚:新儒学让新女性更光明、幸福

来源:红网 作者:黄守愚 编辑:许敏 2017-01-26 14:0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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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女性文化,儒家和道家自古存在一个共识:女性创造了一个生生不息的生活世界;她们建构制度和秩序,修建幸福生活轨道,仁爱天下,对万类的需要有求必应,救苦救难,让社会春意盎然、盛德日新。从距今5000年的红山文化牛河梁女神庙里面供奉女神、豕神看来,女神确实缔造“世界”,对于建构制度和秩序的贡献巨大,并且对于“文化”的影响源远流长。儒家讲“天地之大德曰生”,要以德配天,取法女性於穆不已的创生力量。“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天道无亲,常与善人”“天行健”,有德者生机勃勃,自强不息,即为善人,会得到上天的保佑。对女性之创新力的模拟思维浸润在中国文化的各个领域,并且表现出了依恋和羡慕之情。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传入中土后,由男身化为女身,正是契应了中国文化千百年来的“人情”传统。

  在21世纪,新儒学肩负有开辟未来世界文化的责任与使命,理应本之人情,顺之天理,继承中国女性文化精神,并创新转换,勃发生机,普救万类,造福世界。我主张因爱称儒,全人类任何一个人,只要心中有爱,就是儒家。每个新女性当然在儒家之内,是新儒学仁爱之光的普照对象。因此,新儒学有责任让新女性更光明、幸福!

  一、女神创造世界并建立规则、秩序

  在人类的早期,神话作为对世界的解释,是一种“信仰”或者“真理”,相当于一种意识形态,能规范社会,整饬人心。神话是人类的集体无意识的呈现,是“百姓心”的意向化,相当于儒家讲的“人情”,作为一种“文化”,在共享之中决定人们的言行和思维,并且这种影响力绵延至今。因此,阐述早期神话中的女性人物的人文精神和文化心理,其价值与意义对当今和未来社会仍然有效。

  稽考历代以来的神话文献和口头传说,女娲是一位美丽的创世女神、人文始祖,为人头蛇身,一日有七十种创造。她见人少兽多,呈现出了母性的慈爱和超常的创生力,于是抟土造人,壮大社群,让我们有更多的人建设这个世界。为了建构社会秩序,她祈祷生育神,设立了婚姻制度,让男女的幸福生活有轨道可依,让家庭、社会稳定和可持续。她看到人们劳作艰辛,一时悲天悯人,便用葫芦和竹管造笙,以乐感人,让人们驱散痛苦,获得快乐。

  在既成秩序之中生活一段时间后,一些人依赖旧轨道,一些人不满足而毁坏旧轨道。相传共工氏和祝融氏争夺领导权,在不周山大战,共工氏大败而怒撞不周山,导致天柱折,天塌地陷,天河之水泛滥于人间,阴阳颠倒,大火蔓延,鸟兽吃人,民众流离失所,痛苦焦躁,不得安宁。女娲目睹这一惨剧,有所不忍,大发仁爱之心,对于民众的需要“有求必应”,觉得有责任、使命出手救苦救难,于是炼五色石头修补上天的漏洞,斩断神鳌四足撑起天极,杀黑龙以确立中央权威,大一统于天下,用芦灰止住洪水,制服鸟兽,于是重新建立世界安全秩序,让人民免于恐惧之苦。

  在新疆出土的汉代人首蛇身伏羲女娲交尾图里面,女娲持规,伏羲持矩,女掌月,男运日,星辰绕行。可以这么理解,女娲、伏羲共同设立规矩,即创建规则(制度)和秩序,设置轨道。应该说,伏女、娲羲手持规矩、日月,这表明二人是精通天文历算的科学家,一则是建立时空秩序与制度,一则是给予人类光明与意义。在长沙子弹库出土的楚帛书神话里面,伏羲、女娲开天辟地,从混沌走向有序,创造了生活世界,建立了意义轨道。

  纵观各种版本的女娲神话传说,可知女娲身上呈现出了女性顶天立地的独立人格。她仁爱万类,救苦救难,创造世界,建构制度和秩序,确立幸福生活轨道,让人快乐、安全、光明,免于恐惧之苦。她充满智慧,敢于与邪恶抗争,有着改变人类命运的天健心力,知道要破旧轨道立新轨道。甚至于说,只要有了女娲,人类就免于天灾人祸之苦。

  女娲之娲,本义就是创生、创新,《说文》解释为“古之神圣女,化万物者也”。儒家讲“天地之大德曰生”,天“於穆不已”,“至诚无息”,宋明理学家谓之“仁”。孔子赞誉管仲为“仁”,在于管仲担当大任,恢复了天下和平秩序,让民众免于战争的恐惧之苦。孔子赞许叔齐、伯夷为“仁”,在于叔齐、伯夷有自由意志,能自觉自决人生,设立日常生活轨道和精神生活轨道,敢于创造生命的新意义。我曾解释“仁”为“自觉觉人,自爱爱人,自立立人,自达达人,参天地,成万类”。中国文化讲天地有创生性,而人参赞天地之化育、成己成物,也有创生性。也就是说,人、天地相互创生。在天曰诚,在人曰仁。女娲是“仁”,有责任参赞化育。而不仁,则毁坏世界,给人类带来灾难,如希特勒。

  地球没有光明,又没时间秩序,女神羲和、常羲不忍心民众之苦,于是羲和创生有十个太阳,常羲创生有十二个月亮,设立日月轨道,并且管理日月的运行,给予人类光明和时间秩序。

  人类有追求自由、不死的超越性需求,女性大发仁爱之心,于是发明不死之药,让人永生不朽。在《楚辞》里面,女性的喻象月亮,是“死而复生”的,或者说不死的。按照五行观念,西方白虎,配月,属金,主刑杀。早期神话里的西王母,人面虎身豹尾,无拘无束,既是一位人间的统治者,也是掌管瘟疫刑罚的女神。西王母居住于中央昆仑山,“西”只是表示五行之西金或月亮的观念,但是后人却误以为在中国的西部。在汉代,人们认为西王母有不死之药,且是世界秩序的控制者。到后来,西王母演变成为负责生育、长寿、平安的女神。可见,女性是不死的象征,并且对女性创生力的崇拜,使得人们认为生命能通过德性的澄明而不死。如嫦娥有超越之心,追求不朽、自由、幸福,盗窃西王母的不死之药,奔向了月亮。“西王母”一职只由女性继承,也可见,在中国文化里面,女性是可以与男性一样作为继承人和担任最高统治者的。

  在黄帝神话里面,有女性是黄帝的导师,有女性出来捍卫正义帮助他平定战乱。至于中国文化里面的观世音菩萨、妈祖,都是基于先秦以来女性“人情”而生发的。

(芷江天后宫,即“妈祖庙”。图/红网)

  二、 新儒学为新女性立心、立命

  传统儒家认为,人情是圣人之田,礼乐之本。如孟子讲仁义礼智四端,本之于人情。《礼记·问丧篇》云:“礼义之经也,非从天降,非从地出也,人情而已。”《孔子家语·礼运》云:“人情者,圣王之田也。修礼以耕之,陈义以种之,讲学以耨之,本仁以聚之,播乐以安之。”《乐记》云:“乐,乐其所自生;礼,反其所自始。乐章德,礼报情。”“故知礼乐之情者能作,识礼乐之文者能述。作者之谓圣,述者之谓明。明圣者,述作之谓也。”“是故先王本之情性,稽之度数,制之礼义。”“是故情见而义立,乐终而德尊。”“乐也者,情之不可变者也。礼也者,理之不可易者也。乐统同,礼辨异。礼乐之说管乎人情矣!”《荀子・礼论》云:“称情而立文。”郑樵《礼经奥旨・礼以情为本》云:“礼本于人情, 情生而礼随之。”当然,随着社会的不断生发,人情被一分为善恶,善之情利人利己,恶之情害人害己。在历代文献中,如何压抑恶之情一直是一个重大问题,尤以朱熹“存天理灭人欲”最受争议。如今,婚姻生活之中对“人情”的过度重视,出现了许多的社会问题,如离婚率居高不下、一遇挫折就自杀等。可见,对人情的节制,或者压抑恶之情,是大有必要的。

  新儒学的内在生发,须基于“人情”,会通中西、损益古今,“称情作文”,设立幸福生活轨道(日常生活轨道和精神生活轨道)。孔子通三统,张三世,为制法之王,道理在此。男女阴阳平等,各正性命,优势、兴趣互补,或内或外,成才成圣,乾坤并建,这是新儒学的主张。对于新女性而言,新儒学“有求必应”,本之人情,为新时代的新女性立心、立命,修建日常生活轨道和精神生活轨道,让她们更光明、幸福、自由、安全、快乐,免于种种苦难。

  老子《道德经》可视为一种“尊母”的呈现,如“贵食母”“玄牝”“谷”“水”等。儒家和道家都承认,世界如同女性,有一种创生力量,生生不息,春意盎然,而取法女性的这种神秘力量,就是“道”。

  早期的儒家认识到了男女的价值共享,以阴阳、雄雌、天地对应男女。阴阳观念里面,二者是平等、互补的,各正性命,而没有等级尊卑。天尊地卑、男尊女卑以及三纲五常,是一种后起的观念。在商朝,妇好是商王武丁的妻子,既是军事家,也是政治家,作为独立的女性主体,曾率领军队东征西讨以开疆拓土,而且还主持着朝廷的各种祭祀活动。在当时,女性也可以像男性一样称“公”,因此有人怀疑周公本为女性。

  也必须承认,汉代以来,传统儒学对女性文化的建构没有杰出贡献,以阳抑阴,使得女性话语不尊,主体不张,意义不显,反过来也不利于世界和谐和男性意义的建构。现代女权主义一味采取逆反思维,走向了极端,把女性变成了男性。男性、女性同时存在,女性不可能是没有男性存在的女性,在生理上有作分别的必要,在非生理上可不做分别。新儒学主张,乾坤并建,让女性成为女性,让男性成为男性,如怀孕生育只可能是女性之能力,不可能是男性之事,才是正道。

  宋代大儒周敦颐以诚立人极,他说:“立人之道,仁与义。”新儒学要在新“正义论”上下功夫,合理地进行利益分配。首先要让人人(男女)享受平等的机会,不受任何门槛限制,自由竞争,让弱势者的利益最大化;其次,因个体的差异,竞争产生不均势,应当设立制度,用仁爱来调节,进行再分配,确保社会和谐有序。新女性要效法女娲,为设计新“正义论”作出贡献。

  男女内外之说,在帝制中国时代,这种家庭生活的分工,有一定的合理性。男权掌管世界,男女不平等,不利于女性主外。当然,因人而异,古代也有女主外的成功范例,并非历代所有人都完全遵循男外女内之说。如女性政治强人武则天、慈禧,女性商人巴寡妇清、高五娘、俞大娘,女性科学家张秀姑、鲍潜光、黄道婆、王贞仪,女性将军秦良玉,女性海盗郑一嫂等,无不冲破束缚在各自领域内干出一番大事业。

  新儒学认为,女性也能成为圣人。其实,女娲、西王母就是圣人。孟子说:“人皆尧舜。”意思说,人人都有良知良能,可以成为圣人尧舜。荀子说:“涂之人可以为禹。”意思是说,人人都能“化性起伪”(改造人性而归于善),可以成为圣人大禹。从儒家的思路来讲,孟子从人性善下手,鼓励人向善成圣;荀子从人性恶下手,主张用规则改造人,使人转恶为善,最后成圣。孟子认为人人都有成圣的根基,荀子认为人人都有被改造的根基,为或不为,在于人是否追求幸福、自由。宋代大儒陆象山曰:“激厉奋迅,冲决罗网,焚烧荆棘,荡夷污泽。”人有求得解放的需求,有像孟子一样的强势人格的女子便会冲破罗网,获得一种自由,成为圣人。陆九渊说,四海出圣人。王阳明说,满街都是圣人。因此,古代有女圣人、女君子、大家之说。在湖南江永女书流传地区,有“君子女”人格。只有精通女书而有一定文化教养的女子,才能被各界公认为“君子女”。

  圣人是圣明之人。“学有辑熙于光明”,圣人是光明的,或者说光明就是圣人,既要照亮自己,也要照亮他人。如女娲发明笙簧,与人以乐。在古代,对于圣人的定义早就十分明确了,一是精通某种知识技能(修身养性只是其中一种),一是无所不能。做到无所不能,那是少数之少数,非常难。精通一种或几种知识技能,还是不太有难度。如药圣是对药物的圣明,医圣是对医学的圣明,酒圣是发明酒的杜康,茶圣是昌明茶道的陆羽。

  我修改《大学》开篇曰:“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亲民,在止于至善。”新民,是教;亲民,是养。教,在知识;养,在德性。在汉代,有教养的女性被称作“大家”,如班固的妹妹班昭满腹经纶,曾续写《汉书》,担任过皇宫后妃教师,因此被称作“曹大家”(家,古音同“姑”,姑即司言之教母,“大家”是一种尊称)。到后来,通情达礼、知书明理、端庄贤淑、仪态万方的女性,被称作“大家闺秀”(大家,高门大族)。《易传》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自强在于德,这个“德”,一是内心的超越之德,一是日常道德,一是神圣性的宗教道德,一是通过知识、技能而呈现出一种能力之德。作为新女性,应当有此四德。

  每个女性都能成才。孔子讲有教无类,意思是人人平等,都有机会通过接受教育而获得一种能力,再从事一种工作。孔子还讲因材施教,依据每个人的特点进行特殊化的教育,使之成才、成德。这一点,美国哈佛大学教育研究院的心理发展学家霍华德·加德纳(Howard Gardner)在1983年提出过“多元智能”理论。人的智能具有广泛性和多样性,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智能组合,必须因材施教,全面化育人的多元智能。不同的女性是不同的“材”,应当因材施教,使之成为各种合格人才。有的女性适合主外,就主外。有的女性喜欢主内,就主内。主内主外,依据其自身的优势、兴趣而来决定,而不能强制划定为男主外、女主内。今文经学讲无内无外,内外一体。春秋公羊学说,王者无外,无远近,大小若一。不过,这是很高的要求,一般人做不到。

  传统儒学可分为心性儒学、政治儒学、礼俗儒学等,也可分教化之师儒、王者之儒、知者之儒等,目的都一样,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简单地说,就是立心、立命,创造一种生命的文化意义,建构一种知识,确立一种可依的轨道,让人安身立命,获得光明、幸福、自由、安全。

  如今,帝制已废,人人平等、自由,科学、民主的价值亦深入人心。自1919年以来,生发出一种现代新儒学,她中体中用,以百姓心为心,会通中西,融合古今。现代新儒学有着“有求必应”的淑世情怀,争做圣人,普救万类,让世界免于恐惧之苦。这个时代,科技发达,物质丰富,但是人性并非同步发达,人类反而沉湎于情欲,束缚于各种局限,不得自由、幸福、光明、安全,痛苦不堪,要有圣人出来拯救这个世界。不管是女圣人,还是男圣人,在当今十分迫切需要。良知现成,人人都要争做像女娲、羲和、常羲、西王母、观世音菩萨、妈祖这样的女圣人!自救救人,也因只有争做圣人,才能获得幸福、自由、光明、快乐、安全!

  免于恐惧之苦,得到安全,是目前的新女性最大的心理需求。对于女性而言,钱财最多,也得不到安全;权力最大,也得不到安全;容貌最美,也得不到安全;丈夫最伟大,也得不到安全。“富润屋,德润身”,唯一能让女性有安全感的,得到文化意义的滋润,使得内心安定、坚贞,充满智慧。有所依傍,不得幸福。以假修真,以一依傍修得无所依傍,方得真自由、真幸福。女娲、西王母、观世音、妈祖不仅能自安,而且以安人为己任,给人一种安全。

  春花易谢,秋叶易落,红颜易老,肉体有生有死,但是灵魂可以不朽。灵魂只是暂时租借肉体修炼,因此没有肉体,灵魂也无以安住;因有灵魂,肉体得以滋润而安宁。新儒学能正确对待外物(名利、物质、肉体)的价值,而不是采取完全否定态度。没有外物,肉体也不足以康乐长存。但是,儒家认为肉体有局限,必须觉醒,追求“超越”,冲破束缚,获得自由。幸福确实在于自由,而美德也能开启幸福之门。不过,世界本是混沌无序的,肉体作为一种偶然的存在,人类目前还无法控制其生死,加之“正义论”不昌,让人类对“命运”的偶然性、不可控性、不公正性更加充满困惑、恐惧。因此说,美德能开启自由、幸福之门,但不能等同于自由、幸福。但是,又可以十分肯定,没有美德,是绝对不可能得到自由、幸福的。

(嫦娥舞蹈。图/红网)

  西王母掌管生死,有不死之药,这说明女性有战胜死亡的超越精神和悲天悯人的仁爱精神。嫦娥盗服不死药奔月,这是女性追求永生的呈现。传统儒家认为,人人都被肉体和智能局限,皆为小人,这是一种常态,但是一朝觉醒,超越束缚,获得自由,便是君子、圣人。女性在此问题上,向来有着一种超越精神,追求不死,成为神圣。如何不死,在于生生不息之德,一是通过生育绵延肉体生命,一是通过意义成为神圣永春于世。像女娲、西王母、黄道婆有德于人间,是不死的,其血脉绵绵不息,永远流淌在大众身体上;其灵魂生机勃勃,永远生活于大众心中。

  话又说回来,个人的超越、自救,并不能完全得救,必须救人,全人类的共同超越、自救才能完全得救。正如马克思主义的主张,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我”,因他而生;“他”,因我而在。“我”,是他和我的共同体。“他”不得救,“我”何以得救?在个体没有完全得救的情况下,还是要回到当下,安住于肉体,正确认识人类是小人又有超越的可能、需求,依据人情来自救救人。人生痛苦,如果沉沦于情欲,不走超越之路,只会更加痛苦。而一味超越又会远离小人为常态之现实,得小人拖累之苦。不自救,痛苦;一味超越,不正视现实,他人不自救,也痛苦。也因此,新女性得救,还要有新男性得救。王船山先生讲“乾坤并建”,道理也在此。

  《大学》云:“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宇宙混沌无序,女娲创建轨道,但是百姓依傍轨道之后会产生依赖性,甚至于作乱而毁坏轨道。文王“称情作文”,要不断出轨,即正向破坏旧轨道,创立新轨道,像大禹治水一样引导百姓永在超越中前行。忏悔洗涤污染,盛德日新,自古有生生不息的创新力,但没有永恒不断的轨道。因此,要学习女娲再立新轨道、永求超越的智慧。

  神话里面的女性文化精神,作为一种集体无意识潜伏在每一个男性、女性身体之内。每个新女性、新男性只要觉醒,就会启动自救的自力,反转乾坤,听闻德音,得到拯救。宋代大儒陆九渊说:“人生天地间,如何植立?”思考这个问题之后,应当觉醒,不能自我埋没,自我蒙蔽、昏庸,“要当轩昂奋发,莫恁地沉埋在卑陋凡下处”,“要决裂破陷阱,窥测破罗网”,“激厉奋迅,决破罗网,焚烧荆棘,荡夷污泽”。当然,要自信良知现成,孔子说:“仁乎远哉?我欲仁,斯仁至矣!”王阳明看见满街都是圣人,他说:“人胸中各有个圣人。只自信不及,都自埋倒了。”因此,新女性只要想得到拯救,马上就得到拯救!想成为圣人,马上就成为圣人!

  木铎金声,永闻德音!因爱称儒,由仁成圣!新儒学让新女性更光明、幸福、自由、安全!

  (作者系《湖湘文化研究与交流》杂志执行主编。)

来源:红网

作者:黄守愚

编辑:许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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