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是全人类共同价值的重要目标之一。早在1848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这实质上是讲只有推翻资产阶级专政，才能实现人民当家作主。资产阶级专政和民主都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剥削和压迫无产阶级的。由此看来，当前无论美国怎么折腾所谓的“民主峰会”，其本质不会变，对资产阶级是真民主，对全世界无产阶级就是剥削和压迫。

100年前，中国共产党一经诞生，就把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作为初心使命，为实现人民当家作主进行了艰苦卓越奋斗。1945年，毛泽东同志同民主人士黄炎培先生“窑洞对”时说：“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他还在1959年6月回故里时写了一首《七律·到韶山》，其中有金句“唯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这个“新天”就是指人民翻身当家作主人的国家。旧中国是专制，新中国是民主。推翻专制、走向民主共和，这是自鸦片战争以来近现代先进知识分子经过多次流血斗争的洗礼而探索的伟大梦想，这就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伟大的中国人民进行革命的重要奋斗目标，无数志士仁人和革命先辈为此作出了世所罕见的巨大牺牲。百年来，我们党高举人民民主旗帜，领导人民推翻旧中国“三座大山”、建立新中国，实现新民主，让人民翻身当家作主人，中国人才算是从此站立起来，中国人民才真正成为了主宰国家、社会和自己命运的主人。新中国成立以来，党领导人民创造了世所罕见的经济快速发展奇迹和社会长期稳定奇迹。这两大奇迹背后有“密钥”。我认为这把金光闪闪的“密钥”就是党领导人民，走依法治国的路径实现人民当家作主。这条中国民主政治道路就是“全过程人民民主”，它就是被专家誉为致善政的“治理型民主”、有活力的“效率型民主”、汇众智的“动力型民主”和可检验的“系统性民主”。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在近百年人民民主的理论与实践成功探索基础上，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深化对中国民主政治发展规律的认识，提出并大力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将这一体现先进文明政治形态的核心价值和治理理念进一步转化为科学有效的制度安排和具体现实的民主实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持续沁润、赢得民心，也就真正实现了人民当家作主。

究其深层次原因，还在于其最鲜明的特征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现全过程人民民主。因为中国共产党作为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当然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当然包括中国特色民主政治建设的领导核心。正是因为了这一党的领导核心保障，中国人民才有可能通过社会主义法治路径，通过宪法及其各项法律规定其当家作主人种种权力、实现方式和具体程序，真正做到让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和国家利益，让局部利益服从全局利益，让眼前利益服从长远利益，从而从根本上保障人民大众利益的实现。总而言之，中国人民当家作主真正最大的奥秘就是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政党，其党性最具有民主的性质和特点，我们党除了人民根本利益没有任何自己特殊的利益。党性就是最根本的奥秘所在。而西方资产阶级民主都是为了政党的利益，打着民主的幌子去争取人民的拥护。中国共产党从它诞生以来，就最广泛最充分最彻底地代表人民利益。我这里重点谈谈对当前正在运行的六项重要制度、五个民主实践及其五大好处的认识和体会，努力破解人民当家作主之奥秘。

一、科学有效的制度安排让人民当家作主有制可循

历史证明，人民当家作主一直是人民的主动选择和自由奋斗的积极成果。中华人民共和国本质就是人民民主，人民当家作主就是新中国的本质和核心。当前，到底是什么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神奇地由人民当家作主理念具体而现实地变成了造福14亿多人民的具体实践和亿万中国人民的普遍福祉？俗话说，制度稳则国家稳，制度强则国家强。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要有一整套的制度体系作保障。制度总是关键因素。那么，新中国以来，我们党领导人民建立哪些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好制度呢？根据梳理，中国特色民主制度主要由以下六大制度构成。一是实行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二是实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的政体，三是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四是巩固和发展最广泛的爱国统一战线，五是坚持和完善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六是坚持和完善基层群众自治制度。从实践而言，这六项制度的源头直接可以追溯到井冈山根据地、江西瑞金中华苏维埃政府以及陕甘宁边区政府制定各项民主制度。新中国成立以来，经社会主义革命、建设和改革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推进人民当家作主理论和实践制度创新取得了历史性成就，人民民主发生了历史性变革。比如，2019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长宁区虹桥街道首次提出“全过程民主”。2021年3月，十三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对全国人大组织法和全国人大议事规则作出修改，将坚持全过程民主明确写入全国人大组织法。习近平总书记在2021“七一”重要讲话中站在人民创造历史的高度，强调“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之后召开的中央人大工作会议，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明确提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健全全面、广泛、有机衔接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这样一来，就从制度上为全过程民主提供了最基础最现实的保障。从理论和党性而言，中国共产党的性质它就是为民做主，因为我们党除了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并没有自身利益，所以我们民主最好的形式， 就是有一个完全不可能破坏民主，而会维护民主，充分发扬民主，提高民主质量和成效的政党，这个政党在性质上面是不可能违背民主的，否则这个政党性质就变了，它没有自身利益。如果政党有了自身的利益，民主就得不到行使和充分保障。所以，我们党作为无产阶级政党才是真正实行民主、保障民主的最根本的政治组织。

二、鲜活生动的民主实践让人民感受当家作主滋味

民主是个好东西，主要是因为它源自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和优良传统，人民群众能够通过这个好东西真切感受当家作主的滋味。习近平总书记说：“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只有竞选时聆听天花乱坠的口号、竞选后就毫无发言权，只有拉票时受宠、选举后就被冷落，这样的民主不是真正的民主。”在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始终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依法治国相结合，这是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强大合力。百年人民民主的历史实践表明，人民作为国家主人，不仅能够通过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各个环节，行使选人、议事、划策、监权等权力，而且能够参与和管理国家和社会各项事务，广泛参与国家治理的权利。从大历史观来看，中国共产党之所以能够成为执政党，都是世代人民在自己先锋队——党的领导下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近代以来特别是党成立以来，如果没有人民的选择，没有人民用生命和鲜血捍卫，我们党不可能发展壮大，更不可能不断取得胜利。所以中国共产党的一切胜利，社会主义国家的建立，就是世代中国人民的选择，这种选择比直接投票要慎重、严肃千倍万倍，这才是真正最根本最长远的选择，与那种西方形式上的、季节性暂时的、眼前利益的、诱惑选择的选举政党是有着根本区别的。从具体民主实践而言，当前，我们主要是通过以下五项民主实践，让全过程人民民主看得见、摸得着、体会得到。一是民主选举，二是民主协商，三是民主决策，四是民主管理、五是民主监督。比如，我国宪法就规定，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但是依照法律被剥夺政治权利的人除外。又如民主协商，在党的坚强领导下，通过发扬中华民族遇事多商量的优良传统，广大人民能够通过各级人大、政协等各种途径、各种渠道、各种方式，就改革发展稳定重大问题特别是事关人民群众切身利益和根本利益的问题广泛协商，找到符合全社会意愿、普遍要求和长远利益的最大公约数。再如民主决策，党和国家各级各项决策和政策出台前，都会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决策前都广泛征求和充分听取各方面意见，尽量吸纳民意、汇集民智，不断提升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水平，以便让人民群众更广泛直接参与社会事务管理，实现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自我监督。依照宪法和法律规定，人民群众还有权对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提出批评和建议，有权对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这些民主实践充分体现了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主人翁地位和真实体验滋味。

三、人民当家作主带来更多活生生的现实好处

民主和科学是新文化运动的旗帜，为中国共产党的诞生作了理论上干部上组织上的准备。中国人民民主也是用无数革命先烈鲜血和生命换来的。革命先烈的最大愿望就是要让后代少流血牺牲、不受压迫剥削，要过上民主自由幸福美好的生活。那么革命先烈的遗愿实现得怎么样呢？人民群众是历史的真正创造者，让人民当家作主，天经地义。社会主义民主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它就是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的民主，对人民民主，对敌人专政，这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和民主观的基本观点。从理论与实践结合的角度而言，中国经济社会发展创造的“两大奇迹”，我们完全可以根据自身的历史特点、民主实践来概括、发展我们自己的民主，不要套用西方民主的范式。就是因为我国民主和西方民主形成的历史背景、历史过程和根本性质是大不相同的。我们国家的民主，就是自近代以来国家独立、人民当家作主、民族复兴，这才是中国民主的主旋律和核心内容，这也是我们党执政的合法性所在。西方总是说，他们的执政党是直选出来的。中国共产党更是选出来的。我们党执政是历经近百年人民从无数政党派别、无数救国救亡理论中选择而来，是几代人中国人民用生命和鲜血给选出来的。这种实践的历史选择，既无比威严也无比权威，比西方所谓的拉票贿选式的直选，要更加可靠，更加可信。实际上，民主不仅看你怎么说，还看你怎么做，更看你做得效果如何。习近平总书记说：“一个国家走的道路行不行，关键要看是否符合本国国情，是否顺应时代发展潮流，能否带来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民生改善、社会稳定，能否得到人民支持和拥护，能否为人类进步事业作出贡献。”民主必须真实管用，不能只有外表华丽的衣裳，全过程人民民主只有转化为善政，为人民造福，才能让人民群众真切感受到。

在中国主要在五个方面扎实有效推行了民主进程，确实见到了人民当家作主的种种好处。一是让人民享有越来越广泛权利。脱贫攻坚战的伟大胜利、全面小康社会的建成就是最好说明。二是让人民民主参与度不断扩大。三是国家治理高效。四是社会和谐稳定。这用当前中美两国战疫防疫的实际效果一比较，其民主的真伪和实效，立马可得出结论。五是权力运用得到有效制约和监督。没有监督的权力必然导致腐败。在党的领导下，我们通过党内监督、人大监督、民主监督、行政监督、司法监督、群众监督、舆论监督等一系列制度安排，采取依法设定权力、规范权力、制约权力、监督权力等措施，把公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党的十八大以来取得的反腐败巨大成就，特别是“打虎”“猎狐”“拍蝇”取得的史所罕见之成就，彻底消除了党、国家和军队内部存在的严重隐患。由此足见我国的民主监督是既有效又有威力。这些应该说切实让广大群众深切感受到了真正当家作主的广泛真实好处。

纵观党的十八大以来的民主实践效果，全过程人民民主，实现了“四个统一”，即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相统一、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相统一、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相统一、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相统一。当前，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走符合中国国情的民主发展道路，推动国际关系民主化，加强不同地区与国家间文明交流互鉴，为人类民主事业发展探索了一条崭新的路径，极大丰富了人类政治文明形态。可以自豪地说，中国民主不仅成为了世界上全链条全方位全覆盖的民主，而且成为了当今世界最广泛最真实最管用的社会主义民主。我们知道，民主没有最好，只有更好。中国的民主发展尽管显著成就，但与现代化建设的新要求、与人民对民主的新期待、与人类文明进步潮流相比，中国的民主事业还需要坚决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坚持问题导向，对标对表，坚决按照中央和人民要求，以党内民主引领人民民主，抓好靶向整治，不断解决好人民民主的发展完善问题，让人民当家作主的获得感和幸福感不断提升，从而更好汇聚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智慧与力量。

民主是个好东西，风景这边确实好。人类对民主的探索和实践永无止境。新时代新征程新民主，我们党将继续高举人民民主旗帜，始终坚持人民至上，始终坚持人民根本利益就是我们党的全部价值所在，始终坚持走自己的中国特色民主之路，持续推进全过程人民民主，在推进共同富裕和人的全面发展中更高质量地实现人民真正当家作主，必将让中国文明新形态的民主之树树大根深、枝繁叶茂、永远常青。

（作者系湖南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研究员）